的以為緘口不言就能太平了嗎?就算你躲回賀州,躲進金燕堂,那個鬼爺還不是找到你了!我不妨告訴你,章修鳴、章飲溪兄妹也在賀州。”
沈京墨背脊一涼:“他們、他們也…”
消磨人的心理防線有時候不能一味用軟的,或許像蕭閻這種用點激烈手段才奏效。許杭試著刺激他一下,再安撫他一番:“誰是你的威脅?誰是你的敵人?你必須告訴我,我才能知道,怎麼去保護你。你信我,好不好?”
到了尾句,帶了點乞求語氣。
沈京墨的心牆一下子就被許杭抽了一塊磚頭,新鮮空氣吹進來,然後更多的磚石自己轟然倒塌了。
原本一想到就會說不出話的事情,如今好像也有了講述它的力氣,又或許是之前憋得太久了,一時不知道從哪裡說起比較好,直到現在才理清頭緒。
“小杭,你開開窗戶好不好?我不喜歡消毒水的味道。”
許杭聽話把窗戶開啟,夏夜的溼熱空氣溜進來,醫院裡的人討厭夏天悶熱生菌,可是沈京墨聞著覺得很舒服。
呼吸了幾口,他才開始回憶。
“他們,關了我五年,五年零十三天。”沈京墨的左手揪著床單,慢慢用力,“我記得也是像醫院病房一樣的房間,白色的牆,白色的床單,消毒水的味道……還有一隻又一隻針頭。”
————
時間倒回去五年以前。
某個夜晚,沈京墨在綺園的牆頭放好最後一本給許杭的醫書,然後匆匆和一個男人離開了賀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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