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裡間拿了瓶血竭粉放到叢林面前,說道:“拿去治治身上的槍傷吧。”
屋頂的一隻麻雀恍如受驚般離去。
叢林眼神收緊:“什麼意思?”
“你手肘的疤痕,是你還住在金燕堂的時候,段戰舟推你撞在火盆邊燙的,傷口半月狀。巧了,日本領事館那晚,有個殺手,路過窗前我看見他的手肘也有這麼個傷。叢林,你是個聰明的人,我們不用說得那麼累。”
兩個人試探性地互相對望,叢林輕笑出聲,乾脆大大方方脫了外衫,露出肩膀的槍傷,用嘴咬開瓶蓋,將藥粉倒上去。這麼粗魯的手法是很疼的,叢林滿頭大汗,卻沒有多吭一聲。
是個狠角色。
他上完藥,舔了舔自己的下唇:“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段司令,讓他來抓我?”
“抓你就等於打草驚蛇,我更想知道,你在為誰賣命。”
“難道你現在不是打草驚蛇嗎?我已經暴露在你面前,那麼…或者我殺了你,或者你殺了我,難道還有別的可能?”
“當然有。”許杭站起來,從內堂裡拿了一件自己的舊衣裳給叢林,讓他能更換掉被血汙了的衣裳。
“你‘上面的人’不管是誰,他顯然與段家人為敵,可是你喜歡上了段戰舟。所以,即便你被識破,你也不會回去稟報你的主子。我說的對嗎?”
叢林脖子一梗,如被掐住七寸。
許杭瞭然於心,食指輕輕敲著桌面:“所以我才沒有告訴段燁霖,你的羊皮已經遮不住了,留著你比去掉你更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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