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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舒醒來時稍稍捏了捏太陽穴,習慣宿醉的人,沒有半點不適,感覺到她是躺床上的,屋裡黑咕隆咚,該不會二半夜了吧?
小腹一陣脹痛,尿急的感覺。
抹黑下地開燈,耳朵忽然聽到門後有什麼聲音細細索索的。
有賊?還是柏松原回來啦?
如果是柏松原,大半夜的他不睡覺,鼓搗個啥?
陳舒私下掃了一眼,順手拎起床底下早有預備的棍子,溜個門縫兒躡手躡腳朝著聲源摸過去。
客廳的燈還開著,陳舒舉著棍子打過去,柏松原猛然回頭,單手握住,另一隻手拿著易拉罐。
“可以,幾日不見,都能下手謀殺親夫了。”
陳舒鬆手,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回來不打個招呼,做賊是的,還以為是小偷進來了呢。”
柏松原嗤笑。
“我回來的時候你已經醉了,還有,客廳有開燈,你認為賊進來會大張旗鼓的翻冰箱?這麼明目張膽的惡人先告狀,我會懷疑你是故意的。”
陳舒左顧右盼,亨哼兩聲沒說話,明顯心虛。
柏松原心底明鏡,這丫頭野性難尋,實在不像個農村出來。,不諳世事的主兒,可身份擺在那裡,他已派人回村裡查過,錯不了,究竟哪裡出了偏差,柏松原也弄不清楚。
只當她是不滿意這樁婚事,故意的,現在看來是不出所料了。
柏松原有點想自我檢討,他到底哪裡讓人不滿意?到了不惜離婚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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