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你不是想多了？”凌瓏問道。

高黎一本正經地說道：“我親愛地媳婦兒，看破不說破啊。”

凌瓏搖搖頭，輕笑道：“有時候吧，感覺你就是在吹牛，可你每次吹的牛最終都實現了。”

高黎嘿嘿笑道：“因為我沒實現的牛沒人會傳播啊。給你據個例子，我老家農村有一夥騙子，賣生男生女的藥，保證生男孩，無效退款。結果有人吃了他的藥，生了男孩，立刻到處歌頌這騙子有多厲害。而沒能生男孩的人呢，因為得到了退款，反而認為這騙子有信譽，自然也不會去找他的麻煩。所以，十里八鄉的人都來找他買藥，而實際上呢，他賣的就只是普通的跌打丸而已。”

“這就是壞事不出門，好事傳千里？”凌瓏說。

“基本上就那個意思，首先就要建立起你的信譽來。培養你的盲目崇拜者，若是你犯了錯誤，你的崇拜者自然會幫你在人群之中解釋。而若是你認錯的態度再好點，再可憐兮兮一點，崇拜者們會反過來心疼你一波。”高黎笑道。

“你，很懂嘛。”凌瓏看著高黎，“你那個世界，怎麼總是這種莫名其妙的手段？”

高黎道：“我生活的世界裡沒有真氣，尋常人也不允許使用武器。若是在法律允許的範圍內，鬥智可比動拳頭簡單多了，所以嘛，大家總是傾向於用智慧來賺錢。不過，你也知道，賺錢這種事，是很容易跑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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