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好嗎？”凌瓏在旁輕聲問道。

“什麼？”還沉浸在手中金票厚實的質感之中的高黎沒聽明白。

“把這些武器賣給他們，如果真的讓他們弄清楚其中的道理，那我們不就不能賣出高價了？”凌瓏問道。

“是啊。”高黎道望著那些心滿意足離開地鐵匠們，臉上帶著老師父的和藹微笑。

“你傻了？”凌瓏更加疑惑，因為她認識的高黎可是一個只要錢，不要命的傢伙，怎麼可能會任由自己虧損呢？

“當然不是。”高黎面露神秘主義微笑，儘量壓低嗓音，“首先，想要弄清楚這東西的原理，哪有那麼簡單？如果不懂的，就算是給他一萬把劍他也不懂，可若他本來就快要弄清楚了，他就會知道，我這種加工手段其實並不神秘，很多時候僅僅只是一線之隔。如果放任不管，也許不久之後，他們就能發展到我這個階段。而且他們身為浸淫在金屬加工行業多年的大師，也許很快就會超過我。等到那個時候，我黎莊如果沒能發展出下一代金屬加工的玩法，他們就一定會利用所有商業行動之中最容易，也是最會兩敗俱傷的玩法——降價。道那時候，大家都玩不下去。”

“所以呢？”凌瓏問道。

“所以嘛，這個時候，我將這些武器賣給他們，哪怕他們弄清楚了其中原理，在外界看來，他們也只是仿造黎莊的設計。無論如何，我黎莊都是一個引領者。如果你是江湖豪傑，你是會買一把仿造黎莊設計的武器，還是買一把黎莊原廠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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