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一輩子看過很多東西，也記住過很多東西，可都藏在記憶深處，根本想不起來。就在剛才，高黎突然發現，他的記憶力好了很多。一些從前只是看過一遍的東西，竟然都能回憶起來，難道這就是真氣的作用？

這真氣還真是萬能啊。不過什麼時候能將真氣用作動力可多好？想想滿世界跑的真氣機車，真氣鐵路，那種真氣工業化帶來的真氣朋克。

美啊。

不行，回頭得琢磨琢磨才行。

倒是凌瓏，看向高黎的眼神越發奇異。一開始，她對高黎的瞭解只是一個小淫賊。可是到了現在，她幾乎是唯一的一個看著高黎一步步從小淫賊變成了現在模樣的人。現在算什麼？黎莊的莊主？衣行的老版？女性之友？

不過，其實在凌瓏心中還有一個小小的疑惑，難道真的是自己改變了他？她分明差點打死高黎，可是為什麼這個男人看向她的眼神沒有半點畏懼，也沒有半點緊張，反而從一開始就好像面對一個老朋友似的？

高黎發現凌瓏盯著自己看，他也盯著凌瓏看，雙方對視了一陣，結果十分同步的噗嗤一笑，卻都沒問對方看什麼，也沒問對方笑什麼。

“我想回去了。”凌瓏說。

“不多玩一會兒？”高黎問道。

“我沒來過詩會，所以有些期待，不過看了也就這樣，沒意思。還是趕快回去吧，今天晚上，有霸刀和修羅刀的大戰，我不能錯過。”凌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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