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後,秭歸。
相府主簿胡濟乘船抵達這裡,登岸在館舍裡用餐。
已是入夜,從江都來的信使也來到館舍,認出胡濟,貼近入座,低聲講述:“胡主簿,後將軍文聘自戕於廷尉府。”
“啊?”
胡濟瞪目愕然,抬手握拳砸在自己腿上,很是惱恨:“誒,還是來遲了呀!”
他帶了諸葛亮給皇帝、大將軍、朝中公卿,以及文聘的書信。
就怕文聘自殺,把血液化作汙血,噴的朝廷滿臉都是。
文聘對未來的爭鬥持悲觀態度,現在入了朝廷廷尉府的監牢,含冤憤怒之餘不忍刀筆吏刁難,很剛烈用自殺手段來自證清白。
那輿論就會翻轉,文聘自然是大漢的忠臣,用空城計消泯、化解了北府的陰謀手段。
可這樣的忠臣卻受到了極大冤屈,竟不得已用自殺這種悲憤異常的手段來表達清白和委屈。
那麼自然地,汙血潑灑到朝廷臉上……文聘的子侄,就有理由轉投北府,進行復仇。
世代愚忠?
沒有這種說法,老的受了委屈,那小的就有責任復仇!
君君臣臣是一回事,父父子子又是一回事。
沒錯,客觀上就是朝廷無法力保文聘,才有了廷尉府收押文聘這一環節。
必須收押,否則無法平息南陽府兵的憤怒。
如果想取巧,南陽地區的大頭兵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相互博弈、傾軋,如同兩個即將碰撞的風暴漩渦,一個後將軍的體量……只能被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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