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田信在江邊作畫,畫中儼然是土樓的俯檢視,越看越像一枚銅錢。
這是一幅很長的畫卷,繪畫在一條完整的絲帛畫軸上,宛若……清明上河圖。
畫中有土樓,有冶煉、鍛造工坊,有操訓校場,有俘虜拘禁來的土人頭目勞作的場景,也有番禺城,城外碼頭有南洋來的商船,船上有各種旗幟。包括兩把交叉鑰匙的羅馬旗幟,還有祆教的翼人圖騰旗幟。
羅馬商船自然是沒有的,可金幣、銀幣倒是流入了不少,在交州不算什麼稀奇。
想到什麼畫什麼,力求填充畫卷,以至於在海面上沒什麼好畫的,畫了幾條躍出海面的海豚,和一條噴出水柱的巨大藍鯨。
畫卷大致完成,又開始寫信,講述最近的見聞。
嶺南的豪強、土民生活安寧幾十年,始終沒有經歷過大的動盪。
而整個嶺南以北,過去四十年時間裡時時刻刻都處在戰爭摧殘中,以至於嶺南的豪強有一種太平世道的天真。
這是一種讓田信熟悉的天真,以為海船建造離不開他們……以為漢軍水師戰艦損耗極大,到了不得不依賴嶺南的地步。
船廠工匠突然發出聲音,絕非偶然,也只是一次試探。
不想追究背後參與者有多少,反正珠江水域的封君名額,與嶺南豪強無關。
這裡是安置湘軍軍吏的,安置沙摩柯、林羅珠這些人的;嶺南漢豪強的歸宿應該是紅河以南的廣袤土地,是否願意去開墾、征服,就看這些人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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