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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寶兒既不反駁,亦不說話,一副願聞其詳的眼神看著他,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況逸軒喝了一口酒,站了起來,苦笑著看著彎如鐮刀的明月,“我爸爸媽媽是患難夫妻,在他們成親之初,我們家還沒有這樣的光景,是他們並肩協力一起打拼,我們況家才有今天。
我幼時的記憶中,他們是何等的恩愛。媽媽過世,我爸爸傷心欲絕,久久不能釋懷,他認為我媽媽之所以走得那麼早,是因為多年來為他操心擔憂,積勞成疾。
看著年幼的初羨,依稀是我媽媽的模樣。我爸爸發誓不會再讓她重蹈我媽媽的覆轍,於是他要我默默地守著初羨,卻又不能讓她知道,因為只能我來守著她,不能讓她日後再為我擔憂,初羨缺失的愛,還有對我媽媽的愧疚由他來彌補。”
聽罷,鄒寶兒說了一句,“我不敢苟同。”站了起來,走到他身旁,“我明白況伯伯要初羨隨母姓,隱藏身份,還要你故意的疏遠,都是為了不讓她因為況家的盛名而有所牽連。可是這樣真的是對她好麼?親人之間,血濃於水,本就是要同甘共苦,你們以為這樣疏遠是護她周全,但如果你們真的有什麼事,初羨真的能置身事外麼?”
“沒有什麼比親人之間的團結更重要,你這樣的疏遠對她的身心來說才是更大的傷害。不要因為自以為的庇護,而忽視了她內心缺失的那一塊,那才是她最在乎的,遠勝過你們給她的錦衣玉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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