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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有什麼特別,那便只有這院子是修在半山腰上,與其他村民的屋子都隔著一段距離了。
那院子當中果真已經是人去屋空,一片狼藉。
方南帶了幾個侍衛在屋子四周查詢,朱景雩負手站在院中,四處逡巡。
沒一會兒,到了村子就不見蹤影的榮豐顛顛兒地跑了回來,到了朱景雩身邊,望了一眼那頭紅著眼,低頭垂淚的相思,這才壓低嗓音道,“問清楚了。說是這院子是早前一個獵戶家的,只是後來這獵戶家去投了親,這院子便託給還留在村裡的親戚幫著賣出去。前些時日,有個女子帶著一個又聾又啞的老僕來了村子,花了十兩銀子買下了這院子。是個什麼來歷說不清楚,長相也是,說是從始至終都戴著帷帽,將容貌遮得死死的,只是聽聲氣兒,是地道的京片子,應該是花信之年。但是因著他們從不與村裡人打交道,這院子又離得遠,這裡何時發生了事,來了什麼人,發生了什麼,他們是半點兒都不知道。”
朱景雩心有疑慮,他手邊有親繪的顧歡畫像,方才特意讓榮豐帶著,去村子裡問話,沒有想到,這院子裡確實之前來過一個女人,可卻戴著帷帽,根本未曾有人見過容貌。那麼,是不是顧歡,又有誰能肯定?
朱景雩心裡煩躁得緊,抬手揮了揮,讓榮豐退下,一雙眼又是如同利箭一般,緊緊鎖住了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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