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著季掌櫃的開始,就將自己的私產一五一十的給說了一個明白,從身家幾何到藏匿的地點,竟是一點都不曾隱匿的。
因為他知曉,自己從初家手中得來的財產,已經被他用了一個七八。
且不說他在聊城之中養的那個外室小妾,只單說他在老家制辦的土地,翻蓋的房屋,就用了其中不少的銀錢。
在見到了季掌櫃的如此的坦誠了之後,這馮掌櫃的最後一道防線也被攻破了。
這個舉家都在聊城的人,反倒是比季掌櫃的留手還多。
他對外一直走的兢兢業業的形象,那百十多塊的大洋,除了購得聊城的二進的小院落之外,其餘的盡數埋在了院落之中的那棵大榕樹的底下。
就連他的家人|妻兒都不知曉他有此等鉅款,故而在馮掌櫃的被抓走之後,還要一頓的奔走哀嚎,為其鳴冤不平呢。
所以,邵年時在聽到了這位掌櫃的複述之後,臉上就露出了難以理解的表情。
邵年時雖對於財富的追求有著不小的執念,但他卻不是一個吝嗇小氣之人。
想當初他從初老爺處得了二十塊大洋的獎賞,再加上今日間收入所得,就算是留存了今後做買賣的本錢,可他也從不曾在生活上虧待了自己。
有因著他將那寵蟲雞狗的生意做的火熱,就從鄉間鄰里叫了許多相熟的人員。
就連老村長家的二小子也被他叫到了鋪子當中去做了這飼料配比,搓魚蟲丸子的工作,那小鋪子的後院自然就無法再住那許多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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