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只站在甲板上,朝著同一個方向瞧去。
不過一晌,一隊穿同樣的灰衣短打的人物就朝著這裡跑來。
見到於此的商員們也不慌張,只是按著搭板,將船與岸之間的連線固的更定一些。
下一刻,沒有招呼,那些人就自動的分成了多組。
兩人一組,順著搭板一點,輕飄飄的上得船上,那在船沿兒邊上的船工,才將鉤杆兒順著搭板底下一鉤,這船飄飄蕩蕩的就與岸邊分了開來。
待到二人在甲板上站定,松下的邊沿卡住鎖好,搭板被船工抗到底艙,那二人就往船上主舵操航的船長處去,再將手中一臂長的紅幡遞到對方的手中,就隨意的找一處能下腳的地兒,靠著休息了。
做完了這一串兒,這船都不用初家商行的人提醒,船老大特自然的就揚起了帆。
一艘船離港,一艘船立馬跟上,還是同樣的操作,直至最後壓尾的小艇離開,不多不少,那一隊灰衣人二人一船,就跟著走了。
這時候,船的頭尾處,都掛上了旗號。
這些旗子當中,數初家商行的最大,卻沒有錢糧幫的顯眼。
沒有人覺得這不對,反倒是自這群人上了船後,負責警戒的護衛們……一個兩個的都清閒了下來。
他們該忙什麼忙什麼,將前面趕路時提著的心全都放下了。
這水路速度不慢,可也要行個兩日。
可不就過了邵滿囤當初想著的立刻報復的時間,讓這位少年人開始患得患失起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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