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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暦元年六月壬午(初五)。呂公著騎著馬,來到東華門下,奉命在此等候的劉永年立刻迎上前來,拱手作揖:“呂贊讀,在下劉永年,奉國公之命,特來迎接贊讀入春坊……”
“有勞劉春坊!”呂公著立刻下馬回禮而拜,態度謙卑至極,毫無半分宰相之子的架子:“往後春坊之中,或許還需劉春坊多多提點一些……”
“贊讀言重了!”劉永年打了個哈哈,便帶著呂公著,從東華門下,直入皇城。
呂公著卻是心情忐忑,緊張不已。
他找了個機會,趁機問道:“劉春坊,不知國公如今何在?”
“正在與諸入宮大臣子侄做早課呢!”劉永年笑著答道。
“早課?”呂公著不是很能理解。
自上月甲戌,最後一位在京兩制官員子侄被送入春坊後,就鮮少有人能知曉春坊之中的事情了。
因為,上月的那次刺殺,使得春坊戒備與警衛力量大增。
風口之下,連汴京小報的大內密探,也不清楚春坊之內的變故。
只是隱隱約約聽說了,所有春坊之中的大臣子侄,似乎都是親自受那位壽國公的指揮與口令行事。
這就讓無數人把心放回了肚子裡,紛紛彈冠相慶。
因為,即使不提那些這位皇嗣身上如今的光環與傳說,僅僅是其為皇嗣,未來的君主,竟屈尊降貴,折節親為,替臣子教導、教訓子侄。
這就已經是天恩浩蕩,更可成為一種正治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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