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卡奔塔利亞灣進入阿拉弗拉海的時候,顧鯤的情緒還是有些興奮的。
儘管科學的理智告訴他,看雷達找目標比用望遠鏡靠譜,但從小當漁民當船長養成的癖好,還是讓他忍不住跑上艦橋,親自用高倍測距儀四處亂看,寄希望於“有些漁奴的小木船太小,雷達誤差搜尋不到”。
可惜,從上午10點進入阿拉弗拉海,一直到吃午飯的點,他什麼都沒發現,只能在女秘書和女部長們的邀請下先去吃飯了。
吃過飯,他百無聊賴,便覺得有點困,打了個盹直到下午三點才起。睡下的時候還吩咐了一句,說是如果遇到漁奴或者海盜,就叫醒他。
那姿態,渾然是把海盜當成了殺怪升級用的經驗坨。
“這鬼地方,為什麼還沒遇見海盜?”
午睡醒來時,顧鯤看了看錶,就意識到他是睡足了時間的,女秘書根本沒喊他。
披上衣服開啟臥室的舷窗吹吹海風,吃了兩顆達爾文芒果潤潤喉,顧鯤就聽到背後有腳步聲響動,他回頭一看,原來是蘭方外長唐佳。
“你怎麼就那麼篤定這地方一定會遇到漁奴或者海盜?就不能是上次運氣差麼?”唐佳遞了一瓶芒果汁給他,示意吃果子不如直接喝榨汁。
顧鯤接過喝了一口:“那是你不瞭解這一代的情況——阿拉弗拉海的最大寬度,也是不到400海里的。按照1975年聯合國《海洋法公約》的200海里經濟專屬區寬度來劃,整個阿拉弗拉海肯定是徹底被澳洲和印尼分完的,中間不會有兩不管的地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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