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些人就是你當年說過的印尼漁奴啊?怪不得了。但是他們也沒惹到我們,你老是潛意識裡攻擊性那麼強,就不怕將來惹到印尼當局?滅了他們對我們也沒多少收益吧?”
唐佳一邊說,一邊無奈俏皮地聳了聳肩。當年顧鯤的教導,也在她腦中瞬間就回憶起來了。
印尼漁奴,這個概念當初她還念大二的時候,寒假裡跟著其他同學一起出海實習,聽顧鯤介紹過,沒想到今天親眼看見了。
活久見。
當時她印象非常深刻,因為顧鯤就是拿著小林多喜二的《蟹工船》,剖析了一大通“全人類漁民的最低勞動保障有多慘,是由全人類中人命最不值錢的那一小撮漁民決定的。因為大海沒有國界,所以大海上的廉價勞動力全球化競爭最激烈最徹底”。
幸虧如今還沒有發生魯榮漁的事兒,否則當時顧鯤肯定不是拿《蟹工船》舉例而是直接用魯榮漁了。
顧鯤嘆了口氣,點起一根雪茄,對著船舷外的大海噴吐,排遣情懷:“滅了他們怎麼會沒收益?我跟你說,但凡你找個去臥底揭發印尼漁奴的記者,活著回來,都能隨便拿普利策獎。我要是去搗毀,還不損及印尼佬的主權不引起糾紛,就算是諾貝爾和諧平都不是沒可能。
你是搞國際關係的,不會這麼沒見識、小看那些西方聖母表的騎虎難下吧。這事兒順勢做成了,多大的宣傳效果呢,把我奧運會後的國際熱點、尤其是高階聖母表圈子的熱點保持上幾年,都是沒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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