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鯤決定按兵不動，先觀摩南非佬的出價思路，看看對方的決心。

所以不僅是最初那幾場拍賣固定資產、可折現淨資產的環節，顧鯤始終沒有出價。

連帶著第一場出賣盈科數碼旗下被投子公司股權的暗標投標環節，顧鯤也只是先出了個比較低的價格，投石問路緩一手。

當然了，他之所以敢換一手，是因為第一輪拿出來暗標的幾家網際網路子公司，確實沒什麼前途。

2000年的香江人，投中的真有前途的網際網路公司，著實不多。

換句話說，要是匯豐銀行把盈科持有的那部分騰雲的股票，第一輪就拿出來當成暗標標的話，那顧鯤說不定就不肯緩一手了。

在這個投石問路的過程中，顧鯤也很快發現了問題。

“那夥南非佬，還有其他幾個入場競標的競爭對手，貌似出價都比較慷慨啊？比後世歷史上他們問盈科數碼和平買股份時的平均價位，至少高出了三倍！有些公司甚至高出了五倍！”

這個印象，讓顧鯤著實有些大跌眼鏡。

他又沒法就這個問題跟梁勁松或者其他幕僚深入探討。

畢竟顧鯤沒法告訴自己人：我是重生者，我知道歷史，我知道另一段歷史上，這些被投子公司的股權成交價低了好幾倍。

他只能是用模稜兩可的語氣諮詢：“老梁，你不覺得這些股權成交價普遍偏高麼？”

梁勁松被問得有些摸不著頭腦，跟顧鯤按照如今的種種市盈率市營率市淨率市使用者量率分析了一遍，最後還是顧鯤自己被側面啟發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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