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瑞一臉鐵青的看著白牧野，聲音甚至都被氣得有些哆嗦：“白牧野，你可知你是在跟誰說話？”

白牧野一雙眼特別明亮，靜靜看著白瑞問道：“我只問你一句，你對我說實話，你什麼時候真的把我當成你的家人過？”

“我……”

“想好了再說。”白牧野一臉平靜的提醒。

白瑞這次沒有再繼續憤怒於他的話被打斷，而是有些語塞的看著白牧野。

“骨子裡終究還算是有些良心的。”白牧野輕輕一笑，笑容中，帶著幾分酸楚，幾分苦澀，還有幾分自嘲。

身旁的林子衿特別心疼的看著白牧野，兩人在一起也這麼久了，她還從來沒在哥哥臉上見到過這種複雜的笑容。

正因為她對白牧野的所有一切感同身受，所以看著白牧野這笑容，林子衿眼淚差點沒忍住滴落下來。

忍不住在一旁輕輕握住白牧野的手。

“其實在內心深處，從來就沒有把我當成過是你的家人，是吧？如果不是我那位女帝祖姑奶奶突然間迴歸了家族，並且公開力挺我，恐怕你們這群人當中，依然還有很大一部分，心裡面從來就沒我這個家族子弟。甚至還有一些人，終日想著要怎麼弄死我……”

那邊的白瑞，有些艱難地說道：“家族的確對你關心不夠，但你若說有人想要殺你，這……這就過了。”

“白先生，真的沒有嗎？需要我跟您說一下，我家老頭子白勝這些年替我擋下了多少明槍暗箭嗎？您這位家主，臉皮還是不夠厚啊！”白牧野看著白瑞，輕笑起來，“算了，道不同，不相為謀，你們沒把我當成是自家人，就不要做這種無謂的嘗試了。白先生，感謝您今天的來電邀請，但是我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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