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乾嘔。
崇正雅嘖了兩聲,彎腰詢問:“沒事吧?就這麼暈?”
褚漾撐著膝蓋勉強站起身,轉頭面對著他。
她剛比完賽就被拖上了飛機,臉上也沒化妝,頂著一張素顏,本來就沒什麼血色的臉更顯得蒼白柔弱了。
“對不起,”褚漾咬唇,眼睛裡還夾雜著淚花,“實在忍不住了。”
她身上這件長裙是登機前崇正雅隨便叫人給她買來的,事實上她原本帶到西安的行李在南半球根本都用不上,崇正雅就全幫她寄存在機場了。
印著小櫻桃的雪紡長裙,襯得她像個楚楚動人的小可憐。
之前每次見她,哪次不是絕豔張揚的大美人。
崇正雅至今還記得第一次在會所見到她的時候,確實驚豔,不然他當時也不會動了想追她的念頭。
只是被徐南燁教訓了一頓,這念頭就煙消雲散了。
也不怪那眼鏡仔惦記了那麼多年。
崇正雅本來心裡還有些生氣,到這地步了他現在是有氣也沒地方使勁兒。
人小姑娘一直跟著他,十幾小時的日夜顛倒,剛下飛機就又坐長途車,就為了找一個死壞死壞的臭男人。
崇正雅有些於心不忍了:“要不原地休息會兒吧。”
“不了,”褚漾搖搖頭,轉身又坐上了車,“我要去找師兄。”
“那你又暈車怎麼辦?”
褚漾輕輕笑了笑:“多吃幾顆暈車藥唄,權當減肥了。”
兩個人重新上了車,崇正雅一改剛剛吊兒郎當的慵懶模樣,語氣有些恍惚:“有個人惦記是不是特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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