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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歲如也不管外面怎麼樣，紙巾擦著李不言小嘴上的血漬，“李子，沒事了，沒事了！我陪著你！”

“歲歲……”

李不言淺淺的嚶嚀一聲，便閉上眼睛，靠在她的懷裡，許久之後才睡著。

李不言睡著了，唐歲如也不敢離開。

便一直陪著她。

過了許久，唐歲如身體有點麻了，看著她哭的滿臉的淚痕，將她的身體慢慢放好，然後去了浴室。

很快就拿著溼熱的毛巾回來，給李不言擦了擦小臉，掖好被角，才下樓去。

樓下，只有葉辜深坐在沙發上，李行樂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

葉辜深看見她下來，“我剛剛做了飯，吃點。”

唐歲如忽然就站在了樓梯口，琥珀色的眼眸盯著他，“你也知道的，對吧？”

葉辜深本就朝著她走去，聞言，腳步微頓，“早上就沒吃，已經下午兩點了！”

“我問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李子和李行樂的關係？你為什麼不回答我？”唐歲如一手撐著牆壁，“我就知道，你知道！為什麼你不告訴我！”

“我提醒過李行樂，讓他不要亂來。”葉辜深心口一滯，走到她的面前，站定，“軟軟，這件事我有錯，但是不能和你自己的過不去，吃點東西。”

“我還有心情吃東西嗎？李子都成了什麼樣子了？葉辜深，你以為你提醒李行樂，有用嗎？他什麼樣的人，你難道還不清楚嗎？如果你告訴我，李子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壓根就不可能發生這樣的意外，你知不知道這樣的事情，在一個女孩子的心理創傷有多大！”唐歲如說著說著流了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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