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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下,南姌的腳步停住。
鄭衫笑意從屋子裡傳出
“不知他怎麼想的,明知道身有情蠱,不可動心,更不可與人交合,偏偏要這麼做。
本王覺得你這個暗衛是為了往上爬怕是瘋了。
他是想讓那情蠱吞了他的內力,啃了他的心,成為半死不活的廢人?”
真不愧是混跡戰場多年的人。
這些個攻心計謀拿捏的相當到位。
他看的出南姌反骨,性子桀驁,這樣的人,硬來是沒用的。
鄭衫看到南姌轉身回過頭來,他就知道有用了。
他垂眸,低咳一聲
“我並非故意為難公主殿下。
想必殿下知道,我並非皇室血脈。
那你可知,為何陛下對我如此放心,敢讓我手握兵權鎮守南邊?”
他說著的時候,無奈一笑
“說起來,我與那些暗衛沒什麼區別,都是陛下手中棋子。
他給我下了毒,每月都需吃藥緩解,毒症的發作。
這緩解的藥也在陛下的手裡,他以這樣的方式拿捏我,我自是不服。
多年尋醫,終於找到了解毒秘法,只是還缺一味藥,你們皇室血脈的心尖血。”
他說著的時候,將一個黑色的瓷瓶放在了桌子上。
“這裡面是一顆藥丸,藥丸裡是藏著的情毒母蠱。
把這母蠱讓他服下,子蠱與母蠱會自相殘殺毀滅。”
說完,他頓了頓,又補充一句
“不會傷身。也不會有任何的遺留症狀。”
他把最大的誠意拿了出來,前因後果也都解釋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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