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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恭一言不發,他的眼睛裡看不出半點喜悅,更多的是痛苦。楊晏又道:“哥哥,迷吾率著部眾,逃到西羌去了。”
耿恭仍然不語。範羌嚇了一跳,握著耿恭的手,道:“哥哥,你怎麼了?”
耿恭長嘆一聲,搖了搖頭。範羌道:“哥哥,我們以前在西域,殺了那麼多匈奴---”
耿恭突然打斷道:“殺來殺去,又何時有盡頭?我國待羌兵,百般凌辱,殘忍至極!否則,羌人何至於反叛?今雖將羌人驅走,然這恨,卻是越積越深,難以逾越,他日羌人強大,必會報今日之仇!所以,我軍雖勝,其實未勝。班超弟弟曾說,西域叛復無常,徒然以兵,無濟於事,必然要輔之以德,才是長久之事!”
楊晏感悟,道:“哥哥說得是,只是如今,該如何是好?”
耿恭緩緩起身,道:“我軍廝殺一宿,必然十分疲勞,且回去休整。羌兵經此一役,雖不敢與我軍爭鋒,但迷吾必不甘心,定會使人來詰問我,那時再作計較。”
耿恭遂率兵回營。一連幾日,耿恭坐在營中,默然無語,範羌、楊晏皆想一鼓作氣,攻入西羌,但見了耿恭如此,都惴惴不安,只好守著耿恭。
這日,馬蹄聲聲,從南翩翩來了數騎,自言系朝廷差來的使者。楊晏出迎,驗過使節,拱手道:“使者大人不遠千里,風餐露宿,來到戈壁,甚是辛苦,請先到帳中休息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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