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乾物燥,他的衣衫上沾滿了淡黃色的塵土。
車伕捂著陣陣發疼的胸口,心道這人看起來文文弱弱的,想不到力氣竟然這麼大!
這一腳踹的可真重!
他不是江湖中人,不知道“內力”這一說,只當顧問今是天生神力。
顧問今沒有再管那車伕,駕著馬車走了。
他那一腳,起碼踹斷了車伕三根肋骨,沒有人幫扶的話,是走不出這片林子的,能不能爬的起來都是個問題。
君子六藝,慕容復是會駕車的,所以顧問今也會。
野豬林裡是有野豬出沒的,受傷不輕的車伕很有可能會成為野豬的食物。
正如他自己所說。
儘管是這樣,顧問今也不後悔拋下那個想要殺他劫財的車伕,善心是留給好人的。
馬車沿著大路行駛了差不多有一刻鐘,前面又有狀況。
顧問今身負高深的武功,耳聰目明,將遠處一行人的談話聽的是一清二楚。
“我林沖與你二位往日無仇,近日無冤,何故殺我?”
“不是俺要殺你,是奉了高太尉鈞旨,教我兩個殺你。冤有頭債有主,你做了鬼可不要來找我弟兄兩個。”
豹子頭林沖?
眼看那穿著公服的差役提起了水火棍,就要朝著林沖的腦袋上劈下去,顧問今出手了。
他用的是慕容復的家傳絕學——參合指。
顧問今伸出食指,凌虛點了一下,指風點處正中差役的手腕,手中的水火棍應聲掉落。
“哎呦,手疼。”手腕不知被什麼東西打了,通紅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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