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想法，但誰也沒想到頭一個發難的，竟然是她的母親。女兒遇到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母親竟然跑來拆臺，這是什麼道理？

甯越在她一開口時就遵著禮制站起來了，等她說完才微笑著答道：“母親，我在王府，也只是客人。”

要求一個客人來決定一切，是不是有些過分？

楚襄把玩著手中的玉盞，聲音幽涼：“怎麼，我南安王府怎麼辦事，還要安國公夫人來指點麼？”

衛茹漲紅了臉，她沒想到楚襄竟然這麼維護甯越。

就在此時，寧氏趕來了，拉起衛茹說道：“嫂子，讓她們年輕姑娘一起玩吧，咱們還是去那邊坐著。”

甯越看著寧氏，這是她這一世的親生母親，可惜，她卻不知道。

她慢慢走到寧氏跟前，福身行禮，微微一笑：“姑姑。”

相似的面孔，相似的氣質，相似的身段，是她和寧氏，也是孟素和衛茹。

甯越伸手牽住寧氏往邊上走，輕聲說：“姑姑，我有事要問一問你。”

只要把四個人分成兩對各自站著，兩兩對照，面容氣質的相似就很容易一眼看出。從前衛茹心裡有鬼，所以極力避免四個人一起出現的場合，只是這一次，她避無可避。

等衛茹突然意識到這一點時，楚襄已經開了口：“甯越，你跟你姑姑生得很像。”

甯越笑著說道：“素妹妹跟國公夫人生得更像。”

在場的人，包括寧氏自己也覺得她這話說的有些怪異。如果說甯越跟她生得相像，那也因為她們是姑侄，血脈相連，但孟素跟衛茹？她們毫無血緣關係，怎麼會生得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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