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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大廳籠罩在一片寂靜當中，所有人都停下了自己手裡的事情，死死地注視著宋小成。除了那個精瘦的乾巴小老頭，站在二人宋小成所躺的沙發旁，正在死死地和林鬱對視著。

片刻，宋小成不知道自己該不該主動打破沉默，繼續說下去。只是看到那個小老頭曾老師，盯著林鬱的眼神似乎流露出了巨大的驚訝，而林鬱此時卻一臉茫然。

曾老師的表情不僅讓宋小成感到奇怪，甚至連他自己的那些手下們——一直幫忙扶著宋小成的高大殭屍，以及給宋小成塗抹黏糊糊藥物的女殭屍莉莉——都有些嚇到了，莉莉甚至站起身來，躲開了宋小成的身邊。

“你……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小老頭的眼神在宋小成和林鬱之間來回飄忽，輕聲呢喃著。

宋小成此時也覺得事情似乎越來越複雜了，難道這小老頭在自己身上看到了什麼嗎？如果說自己真的有些與眾不同，讓這位曾老師感到驚訝，那麼他對林鬱的惶恐又是因為什麼？

“我想先知道，您幾位是什麼人？”

雖然上門的客人跑來質問主人的身份，的確是有些不合禮數，但是宋小成畢竟從來就不是一個受制於世俗禮數的人。

曾老師轉過眼神，盯著宋小成，艱難的嚥了一下唾沫。

“這些殭屍都是我的學生和助手，我叫曾一誤，他們都叫我曾老師。我們稱自己為‘心智會’。我不是爆炎兄弟會的同黨或屬下，我的學生們也都不是平冢和鬼的傀儡，更不是其他什麼蛆蟲的。他們把我們當做敵人和叛徒，而我們只為洞悉真理和眾生的心智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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