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藥不過是個藉口。
洛都手裡治療外傷的、內傷的丹藥齊全得很,平日裡也會不時補充,犯不著需要的時候才去尋。
故而白蘅出了屋子,就在院子裡的石桌邊坐下了。
不多時洛都從屋裡出來,從後面將她擁在懷裡:“在想什麼?”
“……小叔,他怎樣了?”
“傷不重,不過是消耗有些過度,情緒又不冷靜,我施了法術讓他睡一覺。”
“……也好。”
“這麼多年了,你們還是不肯和解嗎?”
白蘅聞言,仰頭看了看天空,半晌才道:“不是我不肯和解,從始至終,都是哥哥他不肯放過自己……小叔你可怪過他?”
“都是上輩人的恩怨,你父母都不怪他,我怪他做什麼?”洛都道,“他身上流著那人的血,所以我不喜他,卻也不至於到怨怪的地步。”
“可他怪自己,他怨恨自己的身份,鄙夷自己的出生,覺得自己的存在就是阿孃被傷害的罪證……他認為我也會恨他,卻又害怕我恨他,所以不願見我。”白蘅偎依在洛都懷裡。
洛都從來就不是什麼溫柔似水的男人,更非善解人意之輩,見心上人這般低落,對罪魁禍首難免遷怒。
“你都能想明白的事情,他多少歲的人了還拎不清,當年的事我不怪他,但他若繼續讓你難過,就別怪我收拾他了。”
洛都從不在這種事上開玩笑,怕他真生氣讓白青恆吃些苦頭,白蘅輕聲道:“我哪裡就難過了,不過是今日見到他,才有些感慨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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