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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麻煩二爺,不過是小病,妾修養幾天就好了。”
雖然沒有再躲開嚴徽的接觸,但語氣始終帶著疏離。哪怕她的態度是恭順的,可嚴徽心裡總有些不舒服。
“柳姿容。”就算再容忍一個美人,但嚴徽也是在嚴家捧著長大的,柳姿容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他,讓嚴徽前所未有的不適。
嚴徽頭一次對美人生氣。
隱隱含著威嚴叫出她的名字,想讓她對他服軟。
“二爺,”柳姿容低眉順眼,芊芊玉手彷彿怎樣也溫暖不起來,“妾只幸能被二爺庇護,哪裡敢奢求二爺空出時間處理妾的小事呢?”
哪裡敢呢?
她連修者都不是。
不過是一個身似浮萍的凡人罷了。
嚴徽心裡猛然有些澀意,再看柳姿容的淡淡神色,意識到她的疏離並非拒絕,而是自卑。
一個依附男人而活的女子,除了美貌,還有什麼資本呢?
所以,就算她生病了,瞞著不說,也是怕自己被厭棄。
嚴徽見過這麼多的女人,對於女人的心思,他可比一般男人都有經驗多了。故此,鹿茗也能在短短几句話之間,把以往自己的形象扭轉過來。
“我倒是希望你恃美行兇。”嚴徽有些心疼的攬住她,這樣美的可人兒,哪怕是作,他也是願意寵著的。
柳姿容先前惹怒了嚴徽的事情就這麼輕飄飄的揭過。
元嬰期的嚴徽是不需要進食的,但今天有柳姿容在,他也就順勢讓人再拿一副碗筷過來,簡單的吃一兩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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