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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含淚水，極力想要坐起來：“那你……你這些年過得……過得……”

蘇喬扶了他一把，平靜地點頭：“我這些年過得還算好，雖然也經歷了不少次明槍暗箭，但總的來說，還不算不錯。”

江鶴終於放下了心，渙散的眼底有著欣慰。

似想到什麼，他又不甘地掙扎著詢問：“你娘……你娘……”

蘇喬直截了當地道：“她是被人滅口的，不過你放心，仇我會報的。”

滅口的人，不外乎就是四大家族。

她懷疑不是商裕就是蘇老爺子。

‘咕咕’

江鶴喉嚨裡被湧出來的血堵住了，他知道自己時間不多了，最後掙扎著握住了蘇喬的手：

“我……我對不起你們……你們娘倆……小心……小心……”

江鶴死的時候，看著的是蘇老爺子的方向。

蘇喬知道，他是要自己小心蘇老爺子，擔心自己會因為這麼多年的養育之恩而心軟，最後反而把自己給害了。

“已經死了。”

江寒鬆開了手，將江鶴放到了地上，有些複雜地看著他。

這個男人模糊的身影，這些年一直在他腦海中徘徊。

他也一直把他當成自己的親爹。

沒想到……

“幫我把他抱到角落去吧！”

蘇喬對江鶴這個男人沒什麼好感，但也不厭惡，畢竟他也是被人給欺騙了。

再加上他最後是為了幫自己擋刀才死的，他的身後事，她還是要負責的。

江寒微一點頭，抱著人去了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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