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之間,那邊到也沒有如他們想象般幾句話不和就大打出手,但兩邊的人嘴上卻沒消停。
“當年老師在的時候視李兄如同己出,說我們這些人誰也不如的,當時我們也是服膺,誰叫李兄這詩詞歌賦作得好,聰明伶俐又是一等一的人物,但……但如今看來也不盡然,李兄如今還是白身吧?聽說還當起了教書先生,這到也算了,怎的還為那些青樓女子填詞唱曲兒的,如此自甘墮落……若李兄缺了銀錢使喚,我們這些身為同窗的怎還能眼瞅著你這樣不尷不尬的,總歸要接濟些不是?
怎麼樣,我府里正缺一個管賬的先生,薪俸嘛,也夠李兄時常到這裡喝上幾杯了,不如到我那裡屈就?”說話的卻是折姓之人身邊一個文士打扮,瘦的跟竹竿有一拼的傢伙,看起來也是和這位李兄相熟的,不過聽這言語,當年這位李博文可沒少得罪了人,不然那人言語也不會如此輕慢惡毒了。
那李博文卻是端坐不動,臉上似笑非笑,言辭卻是犀利之極,立即接道:“原來是王兄,一別經年,卻還是對我李博文如此關心,當真難得。
啊……說起來到也難怪,當年王兄四和十便分的不太清,曾將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臺煙雨中這樣的名句唸的似是而非,一塌糊塗,好像老師還專門讓你念了一千遍來著,不過現在看來,王兄真是辜負了老師的一片苦心,到了如今還對術數糊塗著呢,也難怪要請賬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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