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沒有必要對雪枝講,餘慈心裡自有判斷。
僅隔一夜,夏夫人和雪枝兩位美人兒都跪伏在他腳下,都是悲切淒涼,可是其間差異之大,不可不知。
夏夫人的姿態裡,能擠出太多水分。
只從她對雪枝行事安排的人來看,就可見一斑。
那一夜,雪枝意識渾沌,只記得白衣和赤陰,卻是把最關鍵的夏夫人和慕容輕煙漏掉了。她見到的,就是最沒有意義的兩位。
如果說,從飛魂城到洗玉湖,慕容輕煙是不可或缺的必要人物,本著保密的原則,又何必讓赤陰和白衣摻合進來?是嫌秘密暴露不夠快嗎?
後面又說沒想著瞞過餘慈,若真如此,提前一步和餘慈聯絡,兩邊私相授受,豈不更佳?
細究起來,裡面的依據是站不住腳的。
更何況,在夏夫人的說辭中,漏過了最為關鍵的東西:
像這樣的女中英傑,她自己的位置在哪兒?
夏夫人絕不會是“捨己為人”的性情,否則但凡只為腹中胎兒著想,也不會臨到頭來,才用“懷璞抱玉”之法,更不會將其渡入雪枝體內;對其夫幽燦,更是大有視為寇仇之意。
說到底,其所作所為,還是為了鞏固她本人的權位。
明白了這一點,再看她的種種謀劃,便有豁然開朗之感。
她寄胎雪枝,就是跳出束縛,重掌主動的一步。
只要能撐過過這一段,應付過去各方的置疑,待衝擊過後,觀一觀風色,處置起來必然是得心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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