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餘慈初時不知為何牽扯到夏夫人,既而猛醒,往前看時,只見夏夫人明眸投注,朱唇啟合,正與他說話。
剛剛得聞秘辛,他是徹底走了神。
也是他太久沒說話了,夏夫人或是怕冷落了他,就問道:“道友以為,謀取這一星一界,尚可為否?”
這是要他表態嗎?
餘慈不急著開口,也學薛平治,拿起案上酒杯,在指間把玩,趁機思慮這兩位在虛空世界上的“要求”。
夏夫人目的,似乎是最容易猜。
就目前而言,雖還不是太明白“太始星”珍貴在哪兒,可既然是諸宗爭奪之地,就是一種戰略資源,更是某種象徵。
不爭?別人反而要置疑飛魂城的家底了。至於爭不爭得到、用沒用心、出不出代價,那是另一回事。
薛平治這邊,爭取飛瀑界,怎麼看都有些夏夫人所言“避劫祛災”的味道。
不過,尚未言戰,先找退路,還光明正大地呈現在他這個準盟友的眼前,何至於此?
餘慈目視薛平治,以她與羅剎鬼王的深仇大恨,當不至於為外物所拘。
薛平治移目過來,眸中意緒微妙。
到他們這個境界,只要樂意,心神交接,傳遞訊息,也算不得什麼難事。
就目前而言,薛平治也好,餘慈也好,都不會向對方徹底開啟心防,但最起碼的情緒流向、意蘊所指,都沒有問題。
餘慈似有所悟,記起初至洗玉湖時,和駱玉孃的交談。
或許,是要給徒兒留一條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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