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餘慈連連發兩劍,有如電光石火,非但速度絕頂、劍氣強絕,且在高速下行的狀態中,對時機的把握也是分毫不差,甚至還借力緩了一下幾乎要失控的速度。這種眼力手法,一看便是經過千錘百煉的,與那些純以上乘劍訣壓人的傢伙截然不同。
這時候,屠獨開始有些瞭解黃泰的申辯了:“若是這般水準,還有那些詭詐心思,劉四維死在他劍下,也是不冤。”
但越是明白餘慈的水準,他心中便越有一團火焰燒得厲害。
小輩活潑得很哪,欺老傢伙爛肉一團,比不上你麼?
想到遠在萬里之外,隨時都可能斷氣的殘弱之軀,屠獨想咬牙,但很快便記起來,他有很久沒有嚐到“咬牙”是什麼滋味兒了。
餘慈不知自己已被屠獨恨得咬牙切齒,因為他此時根本顧不上別的,眼前心中,完全被前所未有的兇險和刺激填得滿了。
他從來都沒有把自己的生命寄望於屠獨會遵守那個所謂的禁令,也從來不認自己的目標就是脫開屠獨的追擊,安然逃遁。相反,他要屠獨追下來,追到天裂谷深處來,最好是一直追到四十里以下的幽暗地域。
所以,從隔空交鋒開始,他一直在撩撥、卻從沒有真正地激怒過屠獨。整個過程像是放出的漁線,而他本人就是鉤上的香餌,引著屠獨前來。
屠獨確實追了下來。
按照後面最理想的狀況,餘慈的計劃應該已經進行到了尾聲。因為在這個地段的正下方,有屠獨絕不會想到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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