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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房老太太看向琳怡,“什麼法子?”
琳怡道:“那周永昌仗著是宗室到處作惡定不是第一次,祖母不如讓人去打聽一下,從前那些事都是怎麼了結的。”
這話……長房老太太聽著緩緩點頭,“說的是,既然那麼不好談攏,我們只有想別的法子。”
只有手裡攥著東西才好和旁人談條件。
琳怡道:“我是覺得,既然他們是衝著我們家來的,也就不要遮遮掩掩,該做什麼就做什麼。”知曉了來龍去脈,還將族裡和琳霜推在前面擋著,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考生從貢院裡出來,有的精神煥發,有的痛哭流涕,有的悵然有失。齊重軒就屬於最後一種,在貢院裡揮筆疾書,時間一到寫滿字的卷子被收上去,全身的精力也似是被一起帶走,身心只餘一片空白。
齊重軒回到家裡,二話不說一頭紮在炕上,疲累地不想和任何人說話,齊家上下也都不敢打擾,直到深夜,齊重軒才昏昏沉沉地睡著。
這一睡就是兩日。
齊五小姐來到陳家做客,這些日子她已經習慣了安靜,乍一出門還不適應,只空坐著喝茶,都不敢說話,彷彿還在家裡似的,半晌才笑道:“你不知道我母親緊張成什麼樣子,家裡的茶盞不小心被碰摔了幾套,晚上給我父親洗完腳,就將換下來的襪子又給我父親穿上,我父親無可奈何,讓我母親去相熟的人家說說話,免得憋出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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