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業想到的這個法子,跟李元劍強調的謊言有關。
他一直說薛可意是傷在太陽穴上,不過在郭業的印象裡,薛可意是捂著胸口倒下的。
當時,郭業與二人相對而站。他們兩個有什麼動作表情,郭業都看得清清楚楚。
反而是李元劍,因為一直盯著郭業,對身邊同伴的動作並不算了解。他只是聽到了倒地之聲,才扭頭觀瞧,捏造了一個打在太陽穴上的謊言。
郭業不斷回憶這副場景,不禁想到,這丫的不會是因為心臟病死的吧。
嗯,有道理!不就是開賭坊嗎?這事放在別人身上,是了不起的大案。不過放在薛可意的身上。那還真就算不了什麼了。
即便審判的官員鐵面無私完全按照律法辦事,《貞觀律》裡還有議貴一說呢。丹陽公主再在李二陛下面前哭訴一番,他受不了多少委屈。
看他面色蒼白,很可能心臟不大好。
薛可意應該是聽了我的名號,心臟出問題而死。
說嚇死也不是不行,不過準確的說,還得說是心臟病突發比較恰當。我的出現,頂多算是個誘因。
“哦?郭愛卿,你又想到什麼證明你清白的法子了?”
“啟稟陛下,但凡嚇死者,心臟必有異狀。如果丹陽公主不依不饒的話,微臣請剖開死者的屍體,檢驗心臟進行驗證。”
“那絕對不行!”李二陛下搖了搖頭,道:“不管怎麼說,可意都是朕的親外甥。他死都死了,朕怎能讓人傷害他的屍體。此話再也休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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