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鐵號的機械設計圖，所有權屬於李猜。內部的操作軟體，所有權又屬於石磊，兩者是分離狀態的。

“白老哥，你別做白日夢啊！”石磊鄙視道：“機械設計圖紙，我們自然是要保留所有權，但可以授權給你們使用，你們可以自行尋找廠家製造。至於軟體作業系統，也可以授權給你們使用，而且我不收取你們費用。但機械設計圖紙，需要你們市局提供一百萬授權使用費。”

白強連忙道：“石老弟，你心黑了吧？”

石磊對著施安努了努嘴，“你們製造出來鋼鐵號，還可以賣給這位施團長嘛！我看他很感興趣的樣子，不會不買吧？”

施安咳嗽一聲，“白局，石磊同志，你們這樣當著我的面，商量著敲我悶棍，未免不合適吧？”

石磊微笑不語，白強則是眼珠子微微轉動，似乎在考慮石磊提議的可行性。

中午，市局的訓練基地，果然做了辣子野雞，並且手藝相當不錯。石磊吃飽喝足後，坐在他身邊的白強，湊過身來，小聲道：“石老弟，如果我們市局，支付了一百萬購買鋼鐵號的機械設計圖紙，你會為我們新制造的鋼鐵號，安裝作業系統吧？不另外收費？”

石磊點點頭，“我可以為你們，免費安裝五十架次的系統。超過之後，或多或少要收費吧？”

白強沒有鬆口，追問道：“超過五十架次，你準備收多少？”

石磊撓著頭，“這樣優秀的系統，五萬塊一套，不算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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