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山的髮髻原本扎得一絲不苟,此時卻顯得有點凌亂,臉上透著焦急徘徊自責痛苦等明顯的情緒,孟奇第一次知道一個人的臉色可以如此精彩。
他完全沒有了平時沉穩幹練的風範,聽到孟奇的話後,眼神閃爍了幾下,痛苦內疚地看向庵堂,戀戀不捨地轉過頭,吃力點頭道:“好。”
沿著石階往下,走過小路,進入官道,前行沒多久,便看到了一個還算熱鬧的小鎮,裡面來往之人部分穿著真武派標誌性的八卦袍,有道士打扮的,也有俗家模樣的。
一路行來,張遠山一直保持著沉默,眼神看著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孟奇也沒有急著開口,清官難斷家務事啊,這種事情,自己作為雙方的朋友,根本不知道該有什麼立場。
“這是真武山西面的銅龍鎮,經常有弟子下山來這裡喝酒。”張遠山很是勉強地擠出一句話。
“那找個不熟的酒家。”孟奇平和說道,努力用自己的平靜感染張遠山,免得他情緒崩潰,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
而相熟的酒家難免有認識張遠山之人,若聽到一言半語,或看見張遠山痛苦爛醉的樣子,傳揚出去,總是不好,畢竟涉及張氏和宋氏的聯姻。
唉,我考慮的真周到……這一瞬間,孟奇想到了居委會大媽,想到了知心姐姐,想到情感熱線主持人,若非自己是男子漢大丈夫,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張遠山沉默點頭,帶著孟奇穿過小巷,找到了一間很是簡陋的酒家,牆上多是腳印泥痕,偶爾還能看到染上的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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