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明媚的陽光,伴著和煦的春風,我希望在你們的見證下,正式向……”
“臥槽你他媽還讀!!!”竹言蹊飛身撲上,一把捂住談容的嘴,臉跟脖子爆出一片通紅。
一共就說了七個字,硬是被逼出了四個字的粗口。
談容眼底帶笑地看著他,順勢吻了吻竹言蹊的掌心,握上他手腕,把手拉開,說全了臺詞:“向初二A班的竹言蹊表白。”
竹言蹊:“…………”
竹言蹊不想在初二A班,他想原地燃燒,他想原地爆炸。
他另一手攥拳,錘了談容一下,運了兩三次深呼吸,吊著眉梢道:“這是以前小說的套路,那時候都是這個調調,你要是敢笑就是你不懂。”
“好,我不笑。”談容放開他的手,直接把人圈進懷裡了。
竹言蹊腦袋連著脖子都是燙著,正燒得難受,男人雄厚的氣息侵襲過來,更是燻得他血液升溫,整個人都快熟了。
“……你先鬆一鬆,抱得太緊了。”竹言蹊頭頂冒著熱汽道。
“不行。”談容親了親他耳尖兒,“你容易害羞,我一鬆開,你就跑了。”
“胡說八道!!”竹言蹊胡說八道地道。
他掙出談容懷裡,像證明自己不會跑一般,站在談容身前定了定,接著猛然走向房門,擰開門把說:“媽,談容說他突然有事,不……”能和我們吃飯了。
第二輪的胡說八道沒道完,他整個人重新被摜進男人懷裡,順帶著嘴巴也被堵住。
這是一記有些激烈的吻,沒有紳士溫存的前戲,一上來便是洶湧的熱烈,彷彿要把他拆骨生吃了似的。
一吻結束,竹言蹊氣都喘不勻了,自然也沒了掙身的力氣。
將才還兇橫狠戾地褫奪他氧氣的男人緊箍住他,低頭埋在他頸側,短髮軟軟地蹭了下他的頸窩。
這一蹭險些蹭化了竹言蹊的心。
竹言蹊雙手穿過談容身側,扣抱他的後背,細細地哼說:“我告訴你,我喜歡你的時間可比你久多了。”
談容聽著小青年不容人反駁的驕矜語調,笑著順應道:“嗯。”
竹言蹊:“你第二次在升旗儀式講話的時候,我就開始有點兒喜歡你了。”
談容:“好。”
竹言蹊問:“……我去你們教室,不是為了找袁易陽,你知道嗎?”
“知道了。”談容答。
竹言蹊呼吸平穩下來,卻安安靜靜地用下巴抵著他的肩,不出聲了。
談容親了親他的耳邊,輕聲請求:“多給我些機會,小學弟,讓我把那段時間都補給你。”
男人的嗓音低啞撩人,撩得竹言蹊耳廓連紅帶顫,像被什麼咬了一口。
“好吧,給你機會。”他掩飾性地稍稍歪過頭,在談容髮間貼弄了一下。
談容將他抱得再緊一些,似乎笑了聲,又似乎沒有。
竹言蹊當下不知道的是,在他初中入學之前,某位高中部的學長其實從不肯去週一的國旗臺上講話。
而他同樣不知道的是,那個人的喜歡始終比他更久一些。
不過那天的風知道,陽光也知道。
然後時光晃晃悠悠,帶遠了陽光與風,又兜兜轉轉地繞了一圈,終於將他推送回他的懷裡,也終於讓他們的故事有了第一句的開場白。
[最後一排靠窗的那位同學,麻煩過來一下。]
請來到他身邊,請住進他心裡。
-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祝福看到這裡的每一個人,能夠愛想愛的人,去想去的地方,餘生自由熱烈,一路星光,迷茫時有人牽你的手,給你永遠用不完的力量。
感謝相伴,我們下本再見啦。
(番外可能要等一等,更新提醒和其他通知都在微博@就是那個扇子)
下本暫定,《為所欲為》,乖巧跪地等一個收藏。
主受,攻重生,忠犬攻(陸)×美人受(方)
方筠溪17歲那年,身邊突然冒出一位豪門追求者。
那人足足比他大了13歲,追他的架勢不像要跟他談戀愛,倒像直接奔著結婚來的。
陸琛愛上方筠溪時,方筠溪是年近30的雙料影帝,儒雅隨和,八面玲瓏,如同一塊上好的藍田美玉。
意外重生,陸琛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
趕緊回國,立馬回國,找到方筠溪,早早把人佔為己有。
尋到方筠溪的高中母校,陸琛本以為會見到一位溫柔和順的乖巧少年,沒想到剛一下車,直接撞見心上人翻牆逃課。
小方筠溪一臉乖張,騎在牆頭衝他挑眉:“大叔,讓一讓好麼,你礙著我下去了。”
陸琛:“……”
嗯,奶兇奶兇的。
原來方筠溪並非天生美玉,反而是塊徹徹底底的不馴頑石。
只不過這塊頑石在與他相識之前,早就在生活的大風大浪中磨平了滿身稜角。
陸琛靜靜看著17歲時鋒芒畢露的方筠溪,在心底烙下一個決定。
——他要護著他,寵著他,免他驚,免他苦,讓他在自己手心裡,頑一輩子,皮一輩子,無法無天,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