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想到,他在一片黑暗裡叫了他一聲如琢。
梁在野當時頭皮都炸麻了。
他下床翻箱倒櫃地找槍,有一瞬間他想幹脆就把這小魔鬼弄死得了,一槍崩了他一了百了。
他開了燈,扯著頭髮把文羚拖起來。文羚從睡夢裡朦朧清醒,有點畏光,抬起瘦削的小臂遮擋了一下。看著他那副模樣,梁在野恨得快把牙咬碎了。從前稍不順心就能把他拖下床來踢幾腳,現在卻像照顧寶貝一樣捧在手裡怕摔了,他畏光時躲閃的樣子讓梁在野又疼又想發瘋大叫。
梁在野最終不顧他的抗拒狠狠地上了他,把忍了幾個月的憤恨和妒意全發洩在那個小洞裡。
“媽的,在老子床上想男人,你長本事了!”他毫無節制地在文羚身上撒野,低吼著問他,“我是誰?”
文羚抓住床單,手心的汗把床單泅出一小塊痕跡,畏懼地睫毛簌簌顫抖:“……梁在野。”
“小婊子你還不如搞死我,你是我的吧?是我的吧?為什麼想我弟弟,被老子玩爛了還想他,他不嫌你髒,啊?”梁在野低頭吻他肩胛的刺青,然後咬他,咬得他痛叫。
罌粟成癮,烏鴉不祥,他當初隨手挑了這個圖案時從沒想過這詛咒會一語成讖。
文羚聽到這些話時僵直了身子,後來就不再掙扎了,默默趴在床上,鼻子裡有血流出來,發抖的指尖扯了扯梁在野的衣角,輕聲說“野叔,我有點疼。”
梁在野心裡有根弦被猛撥了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把人翻過來面對自己,頓時被他褪去血色的臉和臉上的血嚇住了,慌忙抱他去用冷水洗,半天才止住。他連夜打電話叫醫生,回頭就看見文羚一頭栽進了浴缸裡,驚得他三步並作兩步去扶,自己險些也摔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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