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特別高興,抱起梁在野忘在桌上的保溫杯跟上來。
梁如琢把保溫杯從他手裡抽了出去。
文羚遲疑著抿了一下嘴唇小聲說:“這個是野叔的……杯子……”
梁如琢插著兜,輕輕晃了晃保溫杯剩餘的茶水,低頭問他:“我拿著,不行嗎?”
文羚有些膽怯地點頭。
他身上具有一種和梁在野相似的危險訊號,但與梁在野的威逼挾制大相徑庭——斯文外表下,如同一條試探靠近的蛇,獵物極難發覺自己正處在危險之中,其實早已被他纏繞住脖頸臨近窒息。
踏進劇院,就踏進了和西方古典繪畫中交響協奏的世界,舞臺正上演著芭蕾舞劇《蝴蝶夫人》。
他們的座位在前排,一落座就有穿著禮服的小姐們送上捧花,插在手邊類似杯洞的位置,梁如琢用俄語道謝,和文羚解釋可以在演出結束以後把花送給演員。
梁如琢以為小孩子或許不喜歡這樣枯燥的約會,下意識思考如果文羚打瞌睡了,是不是該帶他去美術館逛一逛。
沒想到文羚聚精會神地觀看演出,並在散場時把花束送給了蝴蝶夫人。
“蝴蝶夫人還是嚴婉老師跳得最好,老師給我們看過她的演出錄影。”文羚抱著一大杯桃子汽水興高采烈地跟他講,“她太美了,我還為她畫過一幅畫,現在還掛在我們學校的展廊裡。”
說完這一大串的話,文羚才發覺自己好像興奮過頭了,悄悄搓了搓手,放輕聲音問:“你,你想看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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