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然!”晏休不由分說,捏著他的臉頰將丹藥倒進去。
丹藥入口即化,風旬無需吞嚥,藥力就已流入喉管,深入五臟六腑。
極致的疼痛陡然襲來,他忍不住嗚咽一聲,死死咬緊牙關。
太疼了,實在太疼了。
他已經忍了二十年了,他不想再忍了,真的不想再忍了。
風旬早就覺得累了,要不是一口氣撐著,他早已自戕。
可是現在,他不想再忍了。
忽然,一股靈力從他的手腕傳來,穿過經脈,一點一點將他那些藥力包裹住,然後令其緩緩釋放。
這樣一來,風旬的痛苦減輕不少,可晏休的神經卻繃得極緊。
她不敢有絲毫差錯,她必須得全神貫注。
葉維青與陸百草分站兩側,大氣也不敢出,唯恐驚擾到晏休發揮。
一旦失控,風旬將再也承受不住打擊,屆時一命嗚呼,誰也救不了,誰也不想看到這樣的局面。
晏休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打溼,連冪蘺都黏在臉上,汗水順著冪蘺往下流,落在風旬掌心。
他微微一顫,驀然睜開雙眼,見到晏休的情狀,眼淚瞬間滑過眼角,滾入鬢邊。
第四天,丹堂的門還是沒有開。
第五天,殷無盡依舊守在丹堂門前。
第六天,福祿閣打來了。
好在福祿閣到來之前,莊冰已經領導符堂學子順利完成晏休交待的任務。
歐陽琴在兩日前順利進階為心動期,回到峰頂了解情況後,立刻召集星月宮所有人,將一件件事情吩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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