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才問一次,可銀錢卻說:“公子,饒了我的耳朵吧,您這都問了八百遍了……長沁從乾元殿剛回來,不是說過了嗎?這幾日漠州那邊出了事,皇上忙著呢,不來。”
沈知意就問:“出了什麼事?”
銀錢:“漠州那邊除了戰事,還能有什麼事?公子啊,你歇一歇,別再問了吧!”
沈知意鬱郁道:“我有一直問嗎?我就問你出了什麼事,你為何是這副不耐煩的語氣?”
銀錢:“我的好公子啊,您別折磨我了,您閉上眼歇歇行嗎?”
“我閉不閉眼現在有區別嗎?”沈知意頭痛且煩躁,還有無盡的委屈。
銀錢:“可您真的問樂太多次了。”
沈知意愣了愣,垂下了眼,手指摸著那串串珠。
他一顆一顆數著,數了一千,說道:“這次,我問你,你不會說我沒完沒了吧?”
可無人回答。
“銀錢?”
他叫了幾聲,沒有得到迴應,想來是不在這裡。
往常他也不會管,可如今,他失了安全感,喚不來銀錢,心慌得很。
華清宮的宮人,大多都在外宮忙碌,他不喜人到宮內來,一來是避嫌,二來也是因為沈石生的事,讓他不得不這麼做。
他只留了銀錢一個貼身伺候著,雖然有些不方便,就如現在這情形,但他必須這麼做。
班曦多疑,他心裡清楚。
他摸到柺杖,探著出去。
銀錢不會走遠,一般都是在偏殿做點瑣碎雜事,站在殿外喊一聲,銀錢應該就能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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