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連氣都不敢喘。他知道蔣弼之的脾氣確實算火爆的,但他能很好得剋制,即使偶爾發火也不會那麼口不擇言,專揀鋒利傷人的字眼,就好像一般人吵架似的。
他通過後視鏡覷眼蔣弼之的臉色,問道:“先生,您要不要再打探一下,看看小陳先生有沒有什麼困難……”
蔣弼之閉上了眼睛,過了片刻,他說:“不用了。”
他白天才說過蔣安怡,不能一到自己這裡就一再破例。
“他已經是個成年人了,又有正式工作,他可以打理好他自己的生活。”他隨即想起陳星那隻路易斯威登的錢包,“他雖然年輕,但很能幹,自尊心也強,也許並不需要別人的憐憫。”
“恕我冒昧地問一句,您和小陳先生……”
“我們分手了。”他此時用了“分手”這個詞。
鍾喬略感訝異,但很快釋然,安慰道:“先生不必介懷,天涯何處無芳草。說實話,我也一直覺得小陳先生和您不太合適,分開也算好事。以您的條件,很快就能……”
“哪裡不合適?”
“……我個人覺得……其實不止我這樣認為,我委婉地諮詢過小姐的心理醫生,她也認為您每天這麼高強度的工作量,應該需要一位溫柔體貼的伴侶。小陳先生固然很好,但個性還是太強了,會讓您更辛苦。” 鍾喬見識過蔣弼之兩次有失體面,一次是半夜穿著浴袍去血檢,一次就是今晚,隔著電話氣急敗壞地查人隱私。他跟了蔣弼之十來年,只有陳星有這個本事將蔣弼之氣得理智全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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