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起什麼來了?”
喬云溪眯了眯眼,道:“你記得上次我和你說過張淵和他義子的麼?我說司諾溪留手了,避開要害,但是張淵還是死了。”
喬云溪將這段不長的記憶從頭到尾說給慕沉,就像說一個道聽途說的故事,平平淡淡,沒什麼起伏。
雖然故事裡的主人公是曾經的自己,雖然心中難免有些異樣,但慕沉身上的溫度一直包裹著他,在他開口說到張淵這個名字的第一個字時,他突然便平靜了。
過去的終究已經過去,他已經有了新的生命,新的自我。
司諾溪已死,而他——
是喬云溪。
慕沉沉默良久,一直伸手在他背上一下一下捋著,像是安撫,神情稍有恍惚。
他在想,他在仔仔細細的想,過去的那個總是冷冷清清的司家公子,在遇見他之前,在遇見他之後,在他所有不曾留意的角落裡一個人停留了多久。張淵,義子,原來那件事的緣由在此。
明明他可以再靠近一步的,明明他有機會阻住這些的,明明,他只要再往前那麼一點點,就都還有機會挽回的。
天湖初逢,籠在霧裡的遠山是白色的,蒼穹下的萬里晴雲是白色的,空淨的湖面倒映的天光雲影是白色的,到處都是霧濛濛的。
那個朦朧在白霧裡的白衣人,一身料峭的寒意,本來嚮往著早春的溫柔與倔強,兜兜轉轉,卻只在凜冽寒冬中,在刺骨的皚皚白雪中,凝成了一朵染血的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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