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氣得咬牙，用手肘抵了他一下：“你別跟我死皮賴臉，我跟你說清楚，以後不許找人跟蹤監視我了，你把我當成什麼了，籠子裡的金絲雀嗎。”

何楚一低頭看著他：“曉曉是因為這件事在生氣？”

“不然呢。”

何楚一笑了笑，把人轉過來親親他的額頭：“曉曉不是金絲雀，是我的心肝寶貝，心肝就是要時時刻刻都放在自己身邊，片刻都離不了的，只要曉曉以後不跟我鬧彆扭，隨便離開我，我就不會再這樣做了。”

“什麼心肝不心肝……”莫曉被他肉麻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好笑的推推他：“我跟你說，就你這土味情話，出去追那些小女生，一追一個黃，現在不流行這麼土的，老男人就是老男人，撩人都跟不上時代。”

何楚一抓住他的手，一臉認真：“我沒有在說情話，這些都是我的心裡話，並且也只會對曉曉說，跟外面的那些女人有什麼關係。”

莫曉愣了愣，不自在的移開視線：“這幾句還算能聽，勉強算你合格吧。”

何楚一笑了笑，大手捧起他的臉，看著他蒼白的小臉有些心疼，咬住他的下唇嘬了兩下，直到上面泛著紅潤的水光，這才鬆開輕輕嘆了口氣。

“曉曉受苦了。”

莫曉點點頭，毫不避諱的跟他撒嬌：“都怪你。”

“怪我。”

何楚一把他摟在懷裡，繼續咬著他柔軟的嘴唇。

他本不是個喜歡和人親近的人，像這樣與人手足相抵，耳鬢廝磨，甚至唇舌糾纏，津液互換的親暱，在以前更是他想都不會去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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