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狀，隨著時間的遷移它會慢慢的吸收外界的知識財富和權利, 膨脹的速度本就比其他普通氣球快數倍, 只是它一心只有快速壯大, 卻完全不顧自己本身就有膨脹的極限，那麼到了一定的臨界點後，總歸是會發生難以預料的可怕情況的。

別說是他這樣優秀的成功人士了, 這種情況哪怕擱一個再普通不過的男人身上也可能會生生憋出來毛病的吧。

這樣想想，其實這種人有點人格缺陷好像也不是那麼讓人難以接受的事？

何楚一看他突然沉默著不說話，還以為他是真的覺得害怕了, 陰著一張臉欺身壓了上來：“曉曉在想什麼？”

莫曉抬起頭，近距離的看著這雙深灰色的眼眸，頭一次在裡面看到近似於慌亂的情緒。

他忍不住笑出了聲，抬手捧住他的大臉：“你緊張什麼啊。”

男人愣了愣, 握住他捧在自己臉上的手：“我在緊張嗎？”

莫曉反握住他的手，攤開來看了看：“手心都出汗了, 還說沒緊張。”

何楚一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掌心果然汗涔涔的。

輕輕籲出一口氣，很疑惑似的：“我以前從來沒有這樣過。”

莫曉“嘁”了一聲：“把自己說得跟天不怕地不怕的大佬一樣。”

何楚一倒是很直接的點頭承認了：“我以前是從來沒有怕過什麼，這樣的感覺還是第一次。”

“是嗎。”莫曉突然來了興致，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那你現在是在怕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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