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劇組的工作人員。

昏黃的路燈下，兩個人一路晃盪著過去，從背後看，同款黑色羽絨服，就像一對在壓馬路的小情侶。

顧朝很想對她說什麼，可又怕掀了她的傷疤，只好機械地跟著她。

“顧朝，其實我覺得沒什麼不好的。”一片安靜下，李書顏輕聲道，“你想想，這種事情是他欠我的，他遲早會還回來。”

顧朝腳步停住，李書顏沒有聽見腳步聲，回頭看他，卻瞧見顧朝一雙眸子通紅。

顧朝死死地盯住她：“李書顏，你喜歡溫寧遠麼？”

李書記怔了一下，才明白他搞錯了物件，她勾唇笑笑：“溫寧遠不值得，可他大哥值得。”

顧朝的身子一僵，李書顏走回幾步勾著他的小指帶著他走。

“所以，其實沒什麼不好的。”女人的聲音飄散在夜色裡。

兩個人走到奶茶店的時候已經五點多了，做奶茶的小姐姐眼皮耷拉著有幾分睡意，看到這個點還有人進店，又瞬間清醒起來。

李書顏和顧朝點好了，在座位上等著，小姐姐將做好的奶茶奶茶打包好送過來，視線轉到李書顏臉上的時候，明顯愣了一下。

一張小臉素面朝天，和定妝照上面的妖豔佳人差了太多，可她笑起來的時候，服務員卻好像看見了那個將軍統頭子玩弄在鼓掌之間的無雙間諜。

李書顏衝她笑笑，拎著奶茶和顧朝走了。

服務員小姐姐這才反應過來，迅速掏出手機走到門口對著他們的背影拍了照片發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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