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師和歡歡回來，眾人繼續前行。走了一會兒，蘇揚將歡歡拉到身邊，輕聲道：“歡歡，告訴叔叔，你去過這些店裡嗎？”

歡歡面色漲紅，低著頭不說話。

老林看了歡歡一眼，輕聲道：“歡歡，告訴你蘇叔叔。”

歡歡這才抬起頭，看了看四周的店鋪，低聲道：“以前……以前進過……”

“以前，是多久以前？”蘇揚問道。

“很早了……”歡歡低聲道。

“那後來呢？”蘇揚問道：“為什麼沒進了？”

“他們……他們不讓我進……”歡歡低聲道：“那些店裡的人，說我影響他們店裡的生意，把……把我趕出來了……”

馮北輦在後面面色再冷，身體也在微微哆嗦，心裡幾乎將華清街這些管理者全部怒罵了一遍。他跟在蘇揚身邊，也有種被架在火上烤的感覺。

此時，幾人走到了一個很大的飯館門口，門口的服務員正在大聲招攬客人。

蘇揚停步，看著那飯館：“歡歡，這個店你進去過嗎？”

“沒……沒有……”歡歡看了看老林，鼓足勇氣道：“我以前想進去找點剩飯，但……但被裡面老闆和服務員打了一頓，我……我額頭上的傷疤，就是他們打的……”

蘇揚沒有再說話，看向馮北輦。

馮北輦面色已經漲紅至極，他連忙彎腰道：“蘇大師，這些事情，老夫真的不知道。歡歡，林先生，我在這裡跟你們說聲對不起。這件事，我一定會處理清楚，絕對……絕對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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