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朝夕乘機指著前方的白府,“你在這裡賣瓜,最近可見這棟宅子的主人?或者有什麼人出入?”
“軍爺說的是白府啊。”村姑搖頭,“好像一個月都沒有見過有人出入了,這棟宅院的主人是個女人,聽說是宮裡頭出來的女官,去年剛搬過來。”
“平日清高自傲,村裡人紅白喜事給她送請帖,她人不去、連禮都不隨,瞧不起我們鄉下人,我們村的人都不理她。”
難怪鋤草的老農提起白府也是一副鄙夷的表情,原來白朮在竇家村是人憎狗嫌之輩。
沐朝夕繼續套話,問道:“你有沒有聽說那個女官去了那裡?”
村姑想了想,“那個女官是在蟬開始叫的時候走的,再也沒村民見過她。這個人神神秘秘的,不愛搭理人,我們也不理她,誰知道她去了那裡。”
線索又斷了。
沐朝夕很失望,眾人已經吃完瓜,正要上馬回城覆命,這時一人一騎狂奔而來,肩頭揹著一個包袱。
一個彪形大漢翻身下馬,他好像已經熱昏頭了,從頭到腳汗水溼透,臉上還有幾處傷,不顧村姑瘋狂使眼色,說道:“白司藥,我闖進賊窩,打了一架,把包袱找回來了,大門鑰匙,銀子,還有……”
彪形大漢從包袱裡翻檢出一樣亮晶晶的東西,遞給村姑,“你的眼鏡,現在能夠看清楚了吧。”
這是一幅玳瑁鏡框眼鏡。
村姑戴上眼鏡,霎時氣質都為之一變,空洞迷茫的眼神瞬間消失,閃耀透明的鏡片折射出來的目光銳利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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