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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柔咬咬牙，尤不死心：“你甘願待在這普通的學校，被京城裡的那些人奪取本屬於你的一切，只能當個普通人，你甘心嗎？”

她太想離開這裡，回到屬於自己的世界。

可她捨不得放棄他。

不如，說動他離開。

溫述終於有了反應，抬頭冷冷望向她，褪去了那層溫和的偽裝，目光銳利，直戳人心。

冷冷警告：“有些話適合爛在肚子裡，別讓我再說第二遍。”

姜柔僵在那裡，片刻，身子不可自抑地顫抖。

一個十五歲，就敢在各方權貴面前唇槍舌戰，指責當權者草芥人命的人，親自將人送進監獄，豈是他表面上那樣溫和無害。

她怎麼就忘了，甚至自信到去慫恿他。

……

臨近上課前一分鐘，陶笑終於姍姍來遲。

看著坐在自己位置上，全身僵硬，面色蒼白毫無血色的女孩，面露詫異，這是怎麼了？

溫述偏頭，神色如常：“上課了，還不讓位置嗎？”

姜柔渾身一個激靈，僵硬地動了動嘴角，狼狽地讓開位置，回到自己的座位。

陶笑坐下，狐疑地看了眼同桌。

剛剛那女同學是被他欺負了吧！

把人欺負的臉都白了，看來沒少做這的事。

作為同桌，以後的日子不好過啊！

她很自覺地離他遠一點。

溫述看向揹著小書包，把凳子往外挪的同桌，點了點手錶上的指標：“你可以再遲點。”

陶笑伸頭過去瞄了一眼，百達翡麗，跟昨天那塊不一樣：“我請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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