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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拉丁高地每年一度的風暴,像是你那總是十分守時的戀人一樣,又一次悄然而至。
這一天的晚上外頭果然颳起了狂風暴雨,“咻嗚咻嗚”的風聲即便隔著厚重的木石結構的牆壁仍舊清晰可聞,旅店的內部不少地方都發出“咻咻”的漏風的聲音,因為年久失修幾處外圍有裂縫的部位內裡的牆壁甚至因為持續不斷的大雨而滲出了水。
旅館的老闆在下面放置了幾個木桶用來盛水,滴滴答答的水珠一點點落下,外頭因為風雨的緣故馬匹開始有些躁動不安,雖說有臨時加固過,但狀態還是不容樂觀。
風雨在晚上約莫八時左右達到了頂點,擊打在牆壁上的雨點聽起來像是戰鼓的轟鳴聲,馬兒的躁動不安也顯得愈發地明顯,米拉擔憂著自己的那匹戰馬的安危,但同時也因為今天的一些事情而陷入了略微比較低迷的情緒。
‘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習慣了有人死去的’
這個問題一旦開始思考,就像是怎麼也停不下來的泉湧一樣,將負面的情緒大量地堆砌起來充斥著她腦海當中的每一處角落。
在過去瓦瓦西卡被帕德羅西攻破,陣亡將士們的葬禮儀式上,站在他們身後的米拉曾聽愛德華詢問亨利是否在一次次的離別以後就能夠習慣悲傷,而賢者那時候的回答是:“永遠都不會。”
米拉看起來好似已經克服過去,在之前費裡死掉的時候她也很快地就把這種負面情感甩到了腦後,但人們總是沒那麼容易忘掉一個走進過自己的生命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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