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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也沒其他辦法了，就像是你之前和我說的那樣，還是找個機會早點坦白吧。”宋晟覺得如果到最後才告訴姜染的話，也未免太殘忍了一些。

“你讓她……先有個心理準備。到時候別搞得太突然了，對她不好。”

宋晟現在心情很複雜。

他心疼江野，更心疼姜染。

他希望可以找到一個讓這兩個人都可以接受折中的辦法。

但好像並沒有。

“嗯。”江野應了聲，他也在想這件事。

只是——

“現在告訴她的話，會不會太早了。有可能接下來的這段時間她過的都不會很愉快。”

這是他的顧慮。

“我覺得，她有這個權利。”宋晟不贊同他的話。

他覺得應該先告訴姜染，無論姜染做什麼樣的決定。

江野點頭，很明顯把他的意見聽進去了。

“那就不回來了啊？”宋晟突然有些難受。

“回來。”江野向後一靠，望著電視螢幕，輕聲道：“只是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宋晟沉默了。

“你說，這個世界為什麼一直都這麼不公平。”

聞聲，宋晟一臉奇怪的看向他，不明白他的點。

“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最後的贏家都是壞人，只有在電視裡好人才能獲得勝利。”

這麼悲觀的江野，宋晟也是第一次看到。

他的每一句話，用一個字來概括，那就是‘喪’。

不同於現在年輕人的負能量，他承擔的似乎更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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